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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理解,做这样的事情,虽然是阴阳颠倒,但也不是不能做,他按理来说是女方,那么要做的就是帮男方揉捏舔吮乳粒,帮那烧火棍弄得硬起来,然后再把自己的小穴弄得淫荡起来,搔首弄姿哀求着她进来。
虽然说低声下气像是个荡妇一样求操对他来说很艰难,可那些伺候的事情他还是能接受的。
“……大概?”凉渊笑着插入深处,发出一声喟叹,“我们俩的身高差不太允许你做这些事,这样就很好。”
凉渊将他扶着插入深处的时候,他几乎比她高半个头,他想要吻她都得低头艰难试探半天,如此悬殊的身高差,那些事情实在是煞风景。
傅臣应了一句“哦”,随后闷闷地哼声,手脚发软,呻吟起来,“嗯…哈啊…插得好深…唔…唔啊…!”
“嗯,顶到了…凉渊…顶得好胀…怎么回事…唔啊啊…不…嗯啊!”
“要,要去…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她深深浅浅地磋磨着他的敏感处,听他沙哑的声音越发淫媚,他仰头被操得只会喘气,软绵的身子贪婪地舔吮着深入的阴茎,烫得像是一团火的硬物捅开了他生涩的穴肉,他身子酸软着泌出淫液润滑着后穴,乳珠硬挺,额头上渗出些许的汗珠,隐隐颤抖的身子绷紧,那孤零零挺在水中无处安放的阴茎抖了抖,猛然射出一股白浊。
话语媚而不淫,倒是很有傅臣的感觉。
嗯,至于什么是傅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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