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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世间少有他得罪不起的人。
若是他真的想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么自己必定是要说一声“得罪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
凉渊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手指从他的喉结缓缓向下,落在他衣襟上,拨弄开那遮蔽着粉色乳头的衣料,捻住他的乳珠,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啊,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离箬头有些晕,他蹙眉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杯酒,分明是将药弹入那个杯子,为何是自——
他身子一软,那熏香加上酒盅中的药物,让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离箬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他的肌肤甚至比很多女子都要白嫩光滑,长发凌乱散落在背后,无力地靠在凉渊怀里,睫羽阖上,手指甚至来不及用力抵抗凉渊的玩弄,就已经垂在一边,修长的身躯因为半跪的姿势,如今歪在她怀里,倒像是蜷曲着的,无依无靠的浮萍。
美人昏过去了。
啊,还是自作自受。
凉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大概不算是她强迫人吧?毕竟是美人自己想要玩点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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