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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分得很开,他含混不清地想要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不了话。
口中卡着一个镂空的球,舌头被压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唔啊”的模糊音节,那个球的皮革从嘴角延伸,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勒得很紧,以至于他的垂涎从唇畔溢出,滑落下颌。
“唔……唔唔!”
“嗯?”凉渊还在摆弄那边的香灰,她侧目看着地上的离箬,“离公子醒了?”
离箬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痒,他挣扎着给自己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吊起来,两只手背在背后,整个人如同劈叉那般将双腿岔开,他本就身子柔软,学了舞越发柔媚无骨,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可他再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下边那个穴劈叉得这么瘙痒——
他被算计了!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凉渊咯咯笑着,手指在香灰炉子里搅弄着,指尖的灰白粉末散落在衣袍上,看得离箬胆战心惊——
那可是还在燃着香的炉子,如此贸贸然伸手进去,不怕烫着?
谁知凉渊不把那些灰擦干净,反倒是笑意吟吟循着他的位置走了过来,望着他下半身未经人事的幽密小穴,语调温柔:“离公子,你说若是将这些香灰摸进小穴,会不会操进去的时候,也如同那香炉一样令人心中幽静呢?”
离箬心中暗骂变态,可他如今嘴中的镂空小球早就把他的舌头压得酸麻不已,能发出唔唔声还全靠嗓子完好,目光瞪着面前一副禽兽败类相的凉渊,恼火可想而知,却又不得不屈从于自己目前这难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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