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可并欣赏，不代表她就要给她一个好前途。

        就像是离箬，她很喜欢美人，但是不代表就要忍让美人的蛇蝎心肠。

        人啊……谁比谁善良呢。

        凉渊还见到越梁。

        她看着牢里面仍旧笑得很是平静的老男人，有些赞叹：“没想到丞相如此沉得下气。”

        越梁笑意不减：“成王败寇罢了。”

        凉渊挑了挑眉：“你不悔？”

        越梁看了她一眼，抱臂坐在茅草上，“悔？那是最没用的东西，很多人都说越丞相不该错把珍珠当鱼目，但在我眼里，死在茅草屋里面的越子婉，永远都只是鱼目。”

        他笑了一下：“珍珠只有在散发出光芒的时候，才是珍珠。无人赏识，不过是蚌壳内的杂质罢了。”

        凉渊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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