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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发颤。
像是被拨动的弦。
她仍旧握着他的性器,怜爱的抚摸着,让他的酥麻传遍全身,让那些电流涌进他的脑子,麻痹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和杀伐果断,让他变得懦弱,胆怯,让他再也不像十几年前。
他极其痛苦地忍着尿意。
十几年前的自暴自弃像是一场笑话,被包容后的落水狗是如此地渴望尊重。
他想给她好的,但他骨子里已经是个烂货了。
自顾自地坚持着,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其实没那么烂,他还有一块遮羞布,让他成为光鲜亮丽的人。
好像这样,就能让他遗忘掉那些落魄的日子,以一种新的面貌,呈现在她面前。
濡湿的粉色舌尖顺着耳垂往上,唇瓣贴在他耳侧,呼吸近在咫尺,他瞳孔震颤,喉头发干。
喉咙中堵着的龟头流出的液体让他被迫吞咽,他睁着眼睛,举着有些酸的手臂,脊骨麻痒如被万蚁啃噬,喉结上下微动,衣裳齐全,却狼狈得像是那场无妄之灾里的自己,那个任人操进操出,身上挂满腥膻精液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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