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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摇了摇放在桌上的铃铛,门外的小童立刻紧张:“姑娘?”
“给我拿花瓣和精油过来,再打一桶热水来。”凉渊轻声,“然后和妈妈说一声,这个月葵水来了,近几日都无法接客了。”
小童忙应声:“喏,姑娘稍等!”
屋内的姑娘轻轻嗯了一声,本来还想看看楼下有什么动静的小童也不敢乱探头,连忙从后房拎了一桶热水,从管事那儿拿了精油和干花瓣,站在门口敲了敲:“姑娘,水来了。”
凉渊走到门口,只穿了一件中衣的姑娘天生媚骨,眉眼含笑地点头:“多谢。”
语闭便关上门,转头看向桌边的人时又变成那副面瘫模样,指着已经有些温凉的浴桶,“进去。”
重楼:“哦。”
黑衣人干净利落地进入木桶,凉渊把花瓣倒上去,点燃房内的熏香,站在浴桶旁边侧耳听着楼下那吆五喝六的声音,跨进浴桶慢慢将身子没入水中,看着对面杀手沉默的模样,蹙了蹙眉。
“蹲着。”
他若是坐在浴桶内,她就坐不下去了。
浴桶底盘本就只有这么大,他占了她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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