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捏了捏她的脸：“这样不对。”

        许柔柔垂着眸：“可是他打了姐姐。”

        凉渊说：“不，我的意思是，杀了他不对，我们可以有更好的方式报复这个人。”

        小姑娘眼底冉冉升起光亮，像是有星星在闪烁，她看着姐姐，“姐姐有什么好办法吗？”

        凉渊有被可爱到，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还算能看的衣服，给自己和小姑娘换上，“姐姐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吧。林亦然今天下午发脾气，你也没有吃饭，还在长身体的年龄，不吃饱怎么能行。”

        “可是……姐姐，我们哪来的钱？”

        “啊。”凉渊笑了一下，“柔柔，你要知道，姐姐其实什么都会一点。偷偷藏点钱，是为了我们之后离开有更好的生活，不过现在既然柔柔不想待在这个家里，这些钱自然得花出去了。”

        许柔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姐妹俩偷偷上街点了街角的那家馄饨，许柔柔特地从碗里舀出来几个馄饨放在姐姐碗里，小口小口吃着。

        凉渊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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