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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性子太沉默,这样的设想也只能是设想,哪怕是饥渴得快要发疯,他依旧站在原地像是无事发生。
若不是她将他推倒在桌面上,他估计还能够继续站着。
“啧。”凉渊看着他板板正正的面色,坐在椅子上,将他的穴口扩开,“这么能忍,怎么不去当个忍者。”
金色的眸子古井无波,劲瘦的腰间被她箍住,面对面被她扣着腰插入,唇瓣抿着,睫羽垂落,被她用力插到最深,小腹处的肌肉下意识绷紧着,手指被她扣住,单手将他压向那粗大滚烫的性器,看他有些难耐地夹紧了那穴内作恶的东西,凉渊倒是笑得欢。
“下次再闷不吭声,那就给我痒着吧,横竖你这漏斗似的身子,养了也没见好多少。”她哼了哼,“浪费我元阳。”
“……好。”
凉渊瞅他,笑了。
“你可以再说一遍。”
“好。”他重复了一遍,随后转头望向窗外,“本就,不必如此。”
“审判者大人,”凉渊双眸危险地眯起,“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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