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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谛抿唇,被捆在锁链里的手动了动指节,语调淡淡,“没必要刺激前面,已经被他们废了。”
凉渊手指顿了顿。
止谛抬眸:“为了让我无法产生后代,废掉前面,让唯一能够产生性欲的办法是刺激后面的雌穴。你玩那个地方,或许还有点反应。”
凉渊说:“止谛,你真的,诚实得可爱。”
止谛扯了扯唇角:“若当真有人觉得我可爱,我也不必在这里呆着。”若他可爱,那么也不至于在这样孤寂冷清的地方坐下整整近乎千年的时光。
凉渊笑:“他们的爱恨于你而言,无关紧要。”
她捏着锁链断掉了他手腕上的束缚,看着他瞳孔微颤地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指,笑着将他压倒在柔软的草叶之上。
这里荒废太久,地上的草叶足足有他抬起的手臂那样高,被压制在花海之中的青年仰头看着流动的暗河,低声:“我很久,都没有看过头顶的景色了。”
凉渊将他的锦衣剥离,露出雪白的肌肤,上面的痕迹已经浅淡,却不难看出他们从他身上取走了什么。
“趁现在好好看看,”凉渊笑,“以后可就看不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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