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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低头,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其实吧,你同意不同意并不重要。”她补充道,“我就是要摸摸你,你~能~怎~么~样~呢~”
止谛冷冷开口:“白龙是毁灭和诅咒的征兆。”
凉渊蹲下来看他:“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吧?止谛。”她摸了摸龙角,十分舒适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一边rua一边看着他,认真地帮他答疑解惑,“我既然能进来,还能安然无恙,首先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并不低。其次,我能叫出你的名字,这说明我知道你是谁,所以不难推测出,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再次,我能承诺把你放出去——”
“那就是真的能放出去哟。”她笑眯眯地摸了摸他微凉的面颊,“我可爱的白龙啊,你要答应我吗?”
“你比我还要像个异端。”他冷淡地看着这个十分自来熟的少女,“我答应与否,有区别吗?”
凉渊有些惊异于他的判断和定义,笑了一下:“异端。你觉得自己是异端吗?止谛。”
“我认为自己是否是异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认为我是异端。”他道,“就像我答应你,或是拒绝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想怎么做。”
“的确。”凉渊赞叹,“你很清醒。但是正如我所说的,我仍旧会在做事之前询问一下意见,人们通常把这个叫做‘切勿言之不预也’。”
她忍不住凑近了看,“你的角,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止谛说:“龙族只有未婚妻才能触摸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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