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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有些吃惊地看着从座位上弹跳起来的男人,她不过是按了个电流的控制按钮,怎么会像是要被宰的鱼那样腾空了呢?
男人疼得满头大汗,他弓着身子在椅子上苟延残喘,仿佛刚才的尖叫只是幻觉那般转瞬即逝,不复存在。
“问题问过三遍就失去意义了。”凉渊心情颇好,用鞭子赏了他一道红痕,看着他身子颤抖,重复了一遍,“你该称呼我什么?”
“…主…人。”
“对啦。”凉渊拍了拍手,“乖了不少呢,看来训练还是有成效的。”
她撤离触手,看他像是没有骨头那样骤然歪倒跌在地上,鞭子刷地抽在他脸旁边几寸的地方,“爬起来,跪好。规矩我想应该不用我再教一遍了,坐有坐相,跪有跪相,时刻牢记你只是一条狗而已,听主人的命令就是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明白了吗?”
“……明…白。”
凉渊又是一鞭子。
“回答的时候要带上自己的贱称,别忘了。”她优雅地抻了抻鞭子,“下次就不是一鞭子了。懂?”
“贱狗……懂。”
哎呀,一下子就上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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