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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牢狱里只剩下她和面前的戊。
凉渊静默地看着他,蹲在血池边沿,伸手晃了晃:“还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戊垂眸,绷紧的下颌愈发用力,却是轻轻地颔首。
烈性药物令他浑身剧痛,被毒哑的嗓子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他有些颤抖,强忍着几乎像是剥皮的撕裂痛意,回应着面前的少女。
凉渊叹气。
她从池子边沿慢慢滑入池子里,没入满是腥味的血池之中,针扎般的痛感腐蚀着皮肤,她略意外地看着漫上脖颈的血色浓稠药剂,轻轻蹙着眉。
——主人……?
她走到他面前,抬手解开他手上的锁链,“要泡到什么时候?”
——吸收至池水清澈。
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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