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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哭起来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声音的。
他仰着头两只手被捆在头顶的位置,两条腿憋屈地被人压制在胸前,腹部的胀痛和撑满的感觉伴随着尾后如同电流那般的触感,他绷紧了身体,咬着唇瓣,压印在唇瓣上咬得发白,他忍耐着让自己不让自己发出那种难堪的声音。
“哎。”凉渊笑眯眯地低头亲他,“叫出来嘛,女人能够在床上浪叫,男人也未尝不可呀。”
“你——胡搅蛮缠——”
“这哪是胡搅蛮缠啊。”凉渊低低笑着,“摄政王,你真的很可爱啊。”
纤细的手指拿来一根玉簪,细细的柱身让摄政王的脸色一变,他盯着那圆润的簪尖,声音都颤抖了:“你要做什么?”
凉渊哼笑:“当然是给摄政王上一个贞操锁呀。”
圆润的玉簪质地冰凉,他身前已经发硬的性器孔眼冒出来的清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凉渊将簪子抵着小小的孔眼慢慢抵入,身下的人被双重插入折磨得闷哼不止,手腕上的绳索勒出了红痕,他咬着腮帮子瞪着她,低吼:“拿出去!”
“嗯……?”凉渊笑了一下,“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况,怎么能命令我的呢?摄政王,做人不要对自己太自信呀。”
“……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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