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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和摄政王,以及凉渊和皇帝之间的传闻,是越来越离谱。
对此凉渊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看着榻前跪着的摄政王,笑眯眯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摄政王,他们说我祸乱朝纲。”
越鸣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沉的,还没来得及反驳些什么,就被屁股里面插着的玉势搅得动弹不得,伏在榻旁边喘得狼狈,说话断断续续,“你本就是……变数。”
凉渊咯咯笑:“摄政王这是承认了我么。若不是为了解决摄政王和陛下的兄弟阋墙,本国师怎么会这么辛苦。”
“……”
摄政王忍辱负重的样子可真可爱。
凉渊低头勾了勾他的下巴,看着他含恨的眼眸,笑得眉眼弯弯,“摄政王是没吃过苦吧。”
一听没吃过苦这样的字眼摄政王就忍不住夹紧屁股里面含着的东西,上一次被玩得像是娼妓那样求饶,偏偏这个女人仍旧不知满足,让他跪在榻上像是狗一样摇尾乞怜,将他的骄傲和自尊尽数碾碎。
他怎么能不恨。
“摄政王不要忘记了,你身中剧毒,还得靠本国师呢。”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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