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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收剑,跪在旁边,漆黑的眼眸对着凉渊:“主人。”
乖巧的狗狗总是能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凉渊起身,“去沐浴。”
她走到半路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仍旧被玉势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摄政王笑了笑:“你留在这里乖乖的,摄政王,若是我回来看见你挪动半分,你就等着朝臣都看见你这个低贱样子吧。”
这个世界的人可以不在乎身世不在乎财权,但是绝对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声名。
惊羽站在她的身边,侧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摄政王,没什么表情地转头。
“走吧。”
凉渊心情颇好地带着惊羽来到温泉池,示意他脱掉衣服,自己则坐在池边懒懒散散地晃着白皙的腿,看着他潜入池水中游到自己双腿之间,低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近来如何?”
惊羽沉默半晌,道:“发现自己乃是井底之蛙。”
凉渊微微笑,也不接话,只是任由他低着头含入那根性器,手指没入他刚硬的发丝之间,也不用力往深处压,闲散地任由他用温热的口腔伺候着自己的性器。
他的舌头很笨拙,摩擦起来有着令人战栗的粗糙快感,毕竟是一个杀手,营生是杀人而不是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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