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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不免好笑,身上沾染了细微酒气,坐在桌子边离她稍远的位置,轻声:“怎么找着这些东西撒气?”
凉渊打了个哈欠:“早生贵子,对于琅王殿下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必要。”
傅臣微微颔首:“的确是如此打算的。”
琅王若是有心谋逆,那么有孩子的的确确是不太合适的,那无异于是把一个把柄交到他人手中,他受制于人的东西又多了一项——
毕竟他若过于冷心冷肺,若是孩子被人要挟他见死不救,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
更何况对于孩子……他实在是不想有什么接触。
“所以这些东西就不该存在于床上。”凉渊眯眼笑,靠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琅王殿下,休息吧。”
傅臣有些愣:“……不需要洞房吗?”
凉渊诧异:“你想要与我洞房?”
傅臣迟疑:“毕竟越七小姐如今已经算是在下的妻子……”所以洞房不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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