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通常不会表示自己的意愿,低着头像是被拴在桌案旁边的人形犬,看着自己双腿之家的纤纤玉手,顺从地将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露出来,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放轻了呼吸,手指搭在柔软的地毯上,陷落进灰色毛茸之中。
凉渊喜欢的,是他天生的静默和无条件的顺从,在被弄疼的时候,依旧会服从她的命令,
她喜欢坚韧的生命。
在她这里,爱哭的孩子可不一定有糖吃。
弑似有所感,偏头侧目看着她的眼睛,相触即离,垂眸视线落在她已经抚摸到某个地方的手上,在她触摸到顶端的时候身体颤了一下,低声:“痒。”
凉渊笑眯眯地咬着他的耳垂,“不要乱动呀。”
他抿着淡色的唇瓣,金色的眸子瞥开,不再去看她那挑逗的动作,两只手似乎是无处安放搭在盘起的腿间,墨色松松垮垮的袍子下微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有些热的小东西,酥酥麻麻像是带着电流的触感令他肌肉绷紧,搭在胯间的手指动了动,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裤头的系带松垮下来,墨色衣袍之下鼓起来的地方晕开深暗的颜色,她从鼓鼓囊囊的性器摸下去,和韧性的龙族穴肉完全不同的柔软,火热又柔嫩,涌出些许的清液,打湿了胯间绷紧的布料。
这一身衣服已经湿了很多很多次。
每一次都是被她弄得狼狈不堪,可惜的是他似乎从来都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羞耻,只会拿那双看起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眸子看着她,又或者是别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