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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回答他的是兰道尔喉间不断攀上来的软肉。
西里尤斯抓住兰道尔,破罐子破摔地将对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不断地向前冲撞。
阴囊拍击在下巴上发出啪啪重响,性器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像是一块烧红了地老帖,想要在兰道尔的喉咙里烫上印记。
撞击声与粘腻的水声在实验室里回响,兰道尔忍不住呜咽了声,眉头微微皱起,从口中抽出的性器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泛着淫靡的水光。
在西里尤斯低沉而压抑的嘶吼声中,性器紧紧抵住喉道,接二连三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顺着这幽深的孔洞往更深处流入。
西里尤斯喘息着,后仰的腰慢慢回到原位,因为高潮而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来不及吞咽的精液被随之带出,于是低头用指腹擦拭去兰道尔嘴角的白色痕迹。
手下的头颅顺着他的抚摸,有些无力地倚向他的掌心。
兰道尔侧眸望着上头的西里尤斯,无声地笑了笑,张开嘴巴做了三个字的口型。
西里尤斯眼神一暗,性器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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