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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指请假这件事本身,毕竟林知烨肯定能做到滴水不漏不要任何人怀疑,最重要的是林知烨的这种行为。
一切都说得过去,林知烨绝对是一个很好的炮友,也仅仅只能止步于炮友。
时言州快把那张纸条都给捏碎了。
可是不得不说,他真的很舒服,靠性爱滋养一下自己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时言州坐在床上脑子发痛,昨天精虫上脑一时间没能想到的那些事现在全钻进了脑子里,他不知道林知烨是个什么态度,总之他现在懵逼死了,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心情的话,那必然是操蛋。
他第一反应是去寻求场外救援,在一个小时之后,时言州被司机送到了约定好的地点,某楚姓男子差点把奶茶杯都给捏碎了,在看到时言州本人之后更是急得像是要大鹏展翅,还是顾及着周围都是人,压低了声音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州州,你真跟他做了?”
时言州现在是听到“州州”这俩字都要打个寒颤。他也郁闷着,点了点头。
楚尤安简直是要气晕过去了,骂道:“时言州你贱不贱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草,关键是这草也不怎么样吧,你什么时候能去治治你那恋爱脑!?”
楚尤安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话难听是难听了点,可是也就是时言州唯一的智囊了。
时言州低头搅奶茶,知道虽然这事也是因为楚尤安推了那位“优质”而起的,但是楚尤安本人又不知道,而且就算碰面了他也可以拒绝的。时言州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恋,就当炮友约了一次……”
楚尤安发挥他好姐妹的优良作风,朋友的前任就是最大的敌人,冷嘲热讽道:“不都是出来约吗,谁比谁高贵啊,还说你,他自己还是个男人吗,自己不还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我跟你说,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丢到菜市场里都没人要!”
好歹这么多年情分,这么说又像是有点过分了一些,时言州小声反驳,“我俩都离婚了,他有生理需求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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