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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现在也该走了,可偏偏他坐在沙发上听时言州有一声没一语的回应自己近况,看他因为父母的唠叨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觉得挺有意思的。反正没人赶他,他就没说走。
到最后,老两口带着小宝们上楼了,等到客厅只剩下时言州一个人之后,他才敢放肆地揉了揉肩打了个哈欠,然后瞪大了眼睛,问了句:“你怎么还在这儿?”
林知烨自知理亏,起身就走,让时言州没机会骂人。憋了火没地方发干脆就上楼看爸妈和孩子,结果人家隔代亲的很也没说搭理他,想了想,也就换了鞋外出散步。
这里是时言州从小长大的地儿,闭着眼睛都能摸出个二五四六,好久没回来了也能轻易在覆盖微蒙的雾气的空气里找到那条林中的小路。
手插在兜里,先用脚尖试探石板是否结实,再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去,这是第一段路程,“补给点”是中间的一个小亭子。
时言州不打算参与补给,可小亭子里已经站了个人。
时言州接着走自己的小路,就连跟人说话也还是看着前方,“你怎么来了?”
有点像撒娇,但是不太完全确定。
林知烨一低头就能看到时言州有些清瘦的后颈,可就跟白玉似的一截,以前他爱吻这里,喜欢看他因为爱痕而恼羞成怒的模样,晃了晃神,淡道:“爸妈说可能待会儿会下雨,让我来接你回去。“
“噢。”
简直是对牛弹琴,死不悔改,骄横跋扈。放到以前要是当了皇上,起码得斩三个好官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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