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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喝酒也是在几年前,并非买醉,是喜欢那一种晕乎乎的,不必思考的感觉。一小杯就好,他不能总活在梦里,他有需要照顾的女儿、明天的饭菜、下个季度的房租……只是说现在确实比之前好过了不少。
饶是时言州这种被宠到了无法无天的人,也知道怀孕期间酒是不能喝的,更了解自己:他就不是个有自制力的人。
楚尤安很快就拎着包来了,这一小半柜子的酒都送了人,临走前楚尤安还将信将疑地问了句“你到底怎么了?”
时言州也是一幅“反正我要戒酒了你要就要不要就倒掉”的表情。
说到底,时言州也怂,没敢告诉楚尤安自己和林知烨的事情,更别说肚子里的崽子了。
楚尤安走了,冰柜也空了,时言州再难受也只能给自己倒热白开喝。
望着川流不息的街景,居然叫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接到楚尤安电话的场景,“优质”是林知烨,再糊里糊涂地发展到现在,自己怀孕了,林知烨说要追他,刚刚还险些接吻……
他这次拒绝得太明显,预想中是会让林知烨受挫,毕竟他这天之骄子般的前半生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会伤到他的自尊么?明早可能就不会来了。
时言州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甚至又做好了一个人生活的准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都没定闹钟了,总会有人叫他起来的,就像他以前赖床不想上学一样。
今天入睡前,时言州给自己定了个较早的闹钟,怕松懈久了起不来,没办法给浅浅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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