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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停在了他肚脐眼两指处打转,可硬起来的除了那儿还有鸡巴,正好顶在了已经黏糊的屄口,叫人哆哆嗦嗦地挤出了腺液,他也勃起了。
林知烨说道:“不禁欲会伤身体。”
全天下就他最没有立场说这种话了。
时言州别了别嘴,哼哼唧唧,“我禁没禁欲你自己来看。”
膝盖微微撑起,给了被压抑的肉根扬起的机会,可也仅仅只是一些儿,毕竟很快,时言州就有扶着肚子往下坐,摆弄起纤细的腰肢蹭动,还没几下就生了热开始发汗,腿心成了黏黏乎乎的一片。
明摆着的调情,林知烨也没叫停,时言州也就默认他愿意了。男人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都很诚实的。
时言州将手绕到身后扶住了那根沉甸甸的鸡巴,紧接着就要往下坐,却没想到下一秒自己会直接被人掀倒。林知烨身上那件浴袍还半掉不掉地挂在他肩膀上,再加上那带着情欲的喘息声,怎么看怎么是个妖精,可妖精不勾人,妖精只表明了立场,说他还是需要先过问医生,如果实在难受,那他可以帮自己。
三下两下将音乐按停,只剩下相对的眼睛。
上次就是舔吹的,这次林知烨换了个花样,他自己倚靠在了床头,又将时言州卡在了他怀中,一手握住了他腿跟抬起扒开,一手轻而易举地揉开了半软阴茎下水红的肉穴,将那颗敏感的小蒂卡在了指骨之间上下震动。
林知烨早已将这处玩得透彻,久未开荤的嫩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才揉了几下阴蒂就充血肿大成了小指肚大小,被人说肏肥了的阴唇也没办法再护住那颗豆子,只能任人揉搓。
他的手可以拿笔拿文件,也可以将他爱人当作锦绣图画分毫游走,男人极富技巧,并不一味给予强烈刺激,却绕着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圈,再就是连着穴口黏膜地狠狠一拨。或许又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会如此,只是因为对方是林知烨,时言州没过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喷出了一股腥甜的水液,叫床单湿了好大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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