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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清垂眼,低头在其肩膀上落下细碎的舔咬痕迹。
只有听话,才有机会骗过眼前人,实现她最终的目的。
聿白很享受这样的性爱,不那么过火,完全依着他的节奏进行。只要不违背本愿,遥清偶尔的一些小毛病也会被允许,他后仰的脖颈勾画出完美的弧度,被遥清带了几分狠意的虎牙刮过,落在一簇簇暧昧的红痕,那点痕迹映着眸间的水色,在眼尾坠落大片的绯红,分外勾人。
遥清吞咽着,顺势亲吻下去时故意发出咕啾的水声,混合交织着彼此的轻喘。
“等下抱我去床上做。”
聿白制止了遥清继续向下,让其就着目前相连的姿势换地方,行走时用湿润的甬道夹紧了粗热的东西,防止它滑出体外,又故意在遥清耳畔动情地喘息,明显感觉到对方掐握在他腰侧的手指用了力道。
聿白素来阴晴不定,相当随心所欲,心情好的时候逗弄狗崽子玩玩,好比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遥清。
遥清却是不敢真得顺意做下去的,起码现在还不可以。
她轻喘着稍稍退出来些许,聿白被磨得艳红的甬道一阵收缩,大量淫液跟随着肉棒的撤离一并涌出。
在即将整根离开后,遥清又借力狠狠契入,那些不及彻底流淌而出的透明液体便在快速地摩擦中化作白沫,粘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你生气了吗?”
聿白短暂地哈了声,询问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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