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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璟没有回答,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着,与外面交换着空气,胯骨那里几乎要被砸的断裂,迫使他只能抬起腰来,追寻着孟鹤堂下落的力道,来减轻痛苦。
宋闻璟抗拒,孟鹤堂不满,可如今宋闻璟这般主动迎合的态度更是让他心头火气,忍不住恶毒道,“你怎么这么骚,这么快就会主动迎合男人了,嗯!?”说着,他夹紧了穴里的肉棒,逼问道,“昨晚,你有没有这般挺鸡巴给严筑干!?”
宋闻璟耳畔嗡嗡的,压根没听见孟鹤堂问了什么,但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雾蒙蒙的一眼扫向了满脸怒容的孟鹤堂,以为他又在问自己对他满不满意之类的话,“嗯啊……我…对…你说得对。”
且先不管什么,他迎合了孟鹤堂,这总归出不了错吧?
“你还真挺鸡巴给他干了?操!宋闻璟!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荡!?”
孟鹤堂心头火起,就这样死命夹着体内已经肿起来的肉棒,在穴里飞快的进出,次次大开大合,腰都动作出了残影。
宋闻璟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感到痛感和快感都加剧了,下身更是已经麻的没有了知觉。他觉得自己这幅浪荡的身子今天一定是要彻底坏掉了,痛苦如同钉子,一点点的凿进他的骨髓。
孟鹤堂还夹在体内换着法子操干的肉茎已经有多处破了皮了,被穴里热烫的淫水一浇,再加上穴肉的有意磋磨,宋闻璟硬到极致的肉棒抖动射出一阵稀薄的精水后,就彻底疲软了下来。
这种高密度高强度的情事终究是榨干了已经瘪下去的精囊里最后一滴的存货。
孟鹤堂也停下了操干,仰着头低吼着享受着精液的冲刷,他的前列腺已经被磨肿了,被这微凉的精水一冲,犹如滚烫的砂锅上来上一波甘霖,只听得刺啦一声,二者交汇,爽的他浑身都过了电一般战栗着。后穴更是哆哆嗦嗦咬紧了疲软的肉棒,想要从中再榨取一波精水。
已经被操的红肿破皮的龟头再经不起一点刺激,即使马眼正在经受着浪荡穴肉的持续勾引嗦吸,那也是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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