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孟鹤堂彻底抽下桌布,桌子上最后的盘子也全部应声碎裂,孟鹤堂把宋闻璟彻底按倒在桌子上,顺手脱下了宋闻璟的裤子,将宋闻璟的双手彻底束缚在了桌子旁的椅子上。
这样一来,除非宋闻璟掀开孟鹤堂,不然绝不可能下桌子。
干完这一切的孟鹤堂又顺手脱掉宋闻璟的裤子,这样一来,宋闻璟全身仅存的就是一条内裤。
孟鹤堂在桌子底下找到早就被他脱掉的宋闻璟地方衬衣,把宋闻璟洁白的大腿绑在了一起。
宋闻璟就这样冷眼看着孟鹤堂将他捆绑,期间他也懒得挣扎,进了这个门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当然,这个打算是建立在安全线之上的。
建立在孟鹤堂喜欢他的安全线之上,这才让他笃定自己拿捏住了狐狸的后颈。
要问他怎么确定的,本来不是很肯定的,直到他前天离开被操的神志不清的孟鹤堂时,眼睛无意间瞟到了他挂在床头的画。
如此一来,孟鹤堂的占有欲,变态一般的窥探欲,和对他的欲望都能解释了。
可这在他看来多么可笑,一个孟鹤堂,一个严筑,他曾经都视作朋友,一个个却都和他做尽了下三滥的事。
宋闻璟就像最有恃无恐的坏人,注视着理智全线崩溃的孟鹤堂,满眼的轻蔑之色,“孟鹤堂,你不是有洁癖的吗?那你知道吗,昨天我和严筑,我们做——”
孟鹤堂急切的堵住了宋闻璟的嘴,不想再从这张嘴里听到任何刀子朝他袭来,他的心。已经被扎的摇摇欲坠,即将从他的胸腔脱落,为什么,宋闻璟还是会对他这么残忍!?
恍惚之间,宋闻璟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砸到了他脸上,还没有察觉出来那是什么,他就被孟鹤堂拼命往他嘴里钻的舌尖抵的失去了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