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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一口咬住红肿的乳尖,把那个地方撕扯的几乎离开乳晕,“我不在这儿发疯还能去哪发疯?去你和那个骚鸡的床上吗!?宋闻璟!宋闻璟!你他妈的还真跟他干了!你的骚东西都被他干肿了,是不是干的越疼你越爽?还是跟他做之前跟我做的那三回没有满足你这骚贱的身子,让你挺着鸡巴去找别的男人的操!?”
宋闻璟疼的几乎抽过气去,他不好过自然看不得孟鹤堂快意,“对,我就是脏!跟严具陈搞完跟你搞,跟你做完又上了严筑。我就是这么脏!我刚从别人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你不照样吃的挺快活的?嗯?你不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吗?还是说,你在会所里找的鸭子都是干净的处男?”
孟鹤堂双眼直喷火星子,“他妈的,鸭子鸭子,鸭什么鸭!?我操!老子唯一碰过的鸭就是他妈隔壁老王送过来的乡下麻油鸭,想着给你腌咸鸭蛋。妈的,老子给你腌鸭蛋,你却把你的蛋塞进别的男人的屁股蛋,你可真行啊宋闻璟!你还记得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吗!?”
说着,孟鹤堂直接揪住宋闻璟下身的性器直接往自己身体里塞,当然还在动怒的身体压过了情欲,压根怼不进去。他虽然水多,但那是宋闻璟插进去后的。
在他们关系彻底破裂之前,他从来没有在哪一天听过孟鹤堂说脏话;而在今天之前,他根本没有听孟鹤堂一次性讲过这么多脏话。
他被孟鹤堂一通输出定在了原地,好好反应了一会才反唇相讥,“你一厢情愿,干我何事?”
“是是是!不干你一分钱的关系,是我贱,热脸贴你的冷鸡巴。我们都一样贱,一样的脏,我们合该在一起。”
怼不进去孟鹤堂是希望硬插的,正好给宋闻璟长个记性,但临到上弓了,孟鹤堂狠狠抹了一把脸,在脸上找到了唯一一个带水的幸存物——一瓶还没破开的黄桃罐头。
孟鹤堂咽了咽口水,对比了一下宋闻璟肉棒的尺寸和罐头口的大小,大差不差,好像差不多。
宋闻璟眼睁睁的看着孟鹤堂消失在了桌面上,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抱枕和一个水果罐头。
将抱枕垫在宋闻璟屁股下面,他的性器就随之翘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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