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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个长辈苦口婆心的劝说贪恋床榻之欢的年轻人一样,“小宋先生面色苍白,手脚冰凉,实则房事过剧损伤肾阳,算是昏厥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尚还年轻,身子已经有亏空之态,虽说男人三十猛如虎,但以后请严先生以后一定记得把控好度。”
严具陈已经臊的脚底板都烧起来了,但他面上依旧绷得老紧,一副四平八稳的态度,“嗯……我知道了…那…你觉得,多久一次合适。”
他尽量老道的问出来。
家庭医生摸着下巴想了想,“大概两星期一次吧。”
“两星期一次?”严具陈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两个血气方刚的人,你确定合适的频率让我们两个星期一次?”严具陈一个字一个字里都好像往外渗着冰碴子。
医生抓紧重新思考了一下,得到了一个新的时间段,“一个星期一次也成,就是注意补补肾。”
跟两个星期比起来,一个星期一次已经算是格外宽恕了。他也心疼宋闻璟的身体,这么想,他们先前确实有点竭泽而渔了一点。
严具陈咬了咬牙,一星期一次就一星期一次吧!
家庭医生见他同意了,心里一喜,五千块钱到手了!
他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玄幻,这恐怕是他职业生涯中来的最容易的一笔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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