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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璟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去刻意忽略腰和胸前紧贴着的温度。在一遍遍凌迟严具陈的想象中,宋闻璟意识逐渐模糊。
凌晨三点,宋闻璟皱紧了眉头,白皙的额头布上了几滴汗珠。他有些喘不过气,将近窒息了,他想着,温格呢,我要去找温格,他不能回国,不能。但有东西拦住了他,他迷迷糊糊挣扎了一下,但依旧困在严具陈的铁臂里。
宋闻璟半睁开眼睛,视野还不清晰。
严具陈的下巴半压在他的头上,模模糊糊间,宋闻璟的记忆回到了他们还在一起求学的时候。宋闻璟的记忆合法化了眼前的这一切,毕竟梦乡总是想逃离现实的重重困境。
梦和现实在此刻没有分界,宋闻璟瞥了一眼严具陈的下巴,这就是他的温格吧。他要困住他,不然他就要溜走了。于是,宋闻璟安心的回抱了他的“温格”。
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严具陈和温格像,宋闻璟也不觉得。毕竟一个像寒冬腊月里的风霜刀剑,一个却像暖春满月里最柔和的风,怎么会有人把这两者搞混?
这不仅是气势原因,更多的是长相。怎么说呢,温格作为严老头子的风流产物,下半张脸的骨骼走向还是有点继承严老头子的基因,偏于凌厉刻薄,棱角分明——严老头子年轻的时候长的还是非常可以的,毕竟光凭一张嘴,没有一张可以迷惑人的皮相,是忽悠不得顾家大小姐为他神魂颠倒的。但温格皮相就更肖似其母了,偏向于柔和温润的南方小家碧玉,这很好的中和了过于棱角分明的骨骼。
严具陈母亲是京都大小姐,明显的北方人长相,更具北方霜雪积重的冰冷感,她给了严具陈笔挺的鼻梁和一副薄唇,偏偏眼尾亦走势干净利索,微微上挑,没有从中柔和的要素,睫毛加重了这种走势。整个人跟生意伙伴交流的时候如果不苟言笑就像是去找茬的。别的不说,气势就已经拉满了。
夜深露重了,好像只有在梦里,他们两个才能短暂的相拥一下。
虽然严筑从来没去过他的工位,但当时老头子是一把把他们兄弟两个人一起打包进公司的,可能想着就一个人是远远斗不过他那位心狠手辣的正统太子爷,索性就两个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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