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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严具陈正绷着一张棺材脸,试图将他的屁股安放到座椅上,可昨天晚上纵情欢乐了一个晚上的屁股此刻只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严具陈当然也想,他今天早上差点都没能从温柔乡里爬起来。虽然严老头子马上风住院了,算是消停一会儿,可下面那几个小杂种还在该死的肖想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两年前,他顺水推舟的解决完一个,其他的软包子他敲敲打打也能兵不血刃的解决掉,可唯独有两个狗东西,还在不死心的觊觎更大的骨头。
严老头子前两天清醒了一次,原本他该坐山观虎斗的,可老头子估计是怕年轻又有才干的儿子彻底架空他,才把那两只小畜生引进来了,来制衡他,以确保董事会还有他的一席之地。虽然是不足为惧的两只小畜生,但蚊子尚且能给雄狮带来烦恼,严具陈也不打算装作没看见,毕竟有些东西就是贱,眼睛扒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不撞到南墙上见了血是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宋闻璟洗完澡挑了件柔软的T恤,刚套在身上垂头准备打理一下衣角时,就看到了柔软白色T恤胸前被小小的撑起了两点——经过一晚上的磋磨,两粒红樱成倍数的涨大了,自然而然的将贴身的柔软衣物带出它们的存在感。
宋闻璟脸上青红交加了一阵,终究还是忍住从内心涌上来的屈辱感,脱下了白色T恤,转头换上了一件挺阔有型的衬衫。
在一层茶室里,宋闻璟没有发现老管家的踪影,他若有所感的朝透明玻璃封住的落地窗外望去,只见老管家正在指挥着几个苗木工人从一辆小车上卸下不知品种的树干。
似乎是察觉到宋闻璟的视线,老管家转过身来边宋闻璟礼貌笑笑,打了个手势,然后迅速从最近的门里绕了进来。
宋闻璟朝他点了点头,“我出去买个药,很快就回来。”
宋闻璟之所以会向管家报备是有前车之鉴在的,两个星期前他第一回打算回之前租的公寓拿点东西的时候就被管家给拦住了。当时,已然年老的管家脸上的堆满了和善的笑意,跟他打着太极变着法儿的刺探他的去处。宋闻璟当然不会觉得一个管家会有好奇心想要掌握他的动静,那就是严具陈吩咐的。
自那以后,宋闻璟只要出去就会提前报备一下,仿佛出去透口气的犯人,出自己的小铁屋还要跟狱长登记一下。他很不喜欢和不相关的人透露自己的去处,但他住在仇人的巢穴里也确实和在监狱没什么两样。就算要报备,他每次也捏好了话的尺度,只主动说一个笼统的方向,但例如具体去哪个地方买药,买什么药,他是不会主动说的。
得了一个口头上去处的管家也不多难为宋闻璟,只如同一个邻家老爷爷嘱咐自己的孙子一样嘱咐他早点回来,好赶上下一顿饭。
沉静的办公室里,严具陈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平常工作的时候,他的手机是静音的,只有在少数情况下来了消息会振动,那是他设了特别提醒的人。老管家显然是为数不多的名单中的一个。站在办公桌前的严具陈揉了揉长期低头而有点酸疼的脖子,随后打开抽屉拿出手机,他大概能猜到消息的内容了。
严具陈单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还停留在脖子上,看着手机上简短的消息内容,他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宋闻璟出去买药了?严具陈返回列表,往下扒拉了好久才找到宋闻璟的名字。
但此刻,一向杀伐果决的他却摩擦着手机的边框,有些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宋闻璟是哪里不舒服。昨天晚上他们折腾了一晚上,他瞧着宋闻璟也不像是身上不舒服的样子。可如果不是不舒服,为什么要买药呢?严具陈人站着,思想却不由自主的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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