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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严期好像传染了脑子抽抽的严筑的毛病,多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带录音笔吗?”
其实,问完了严期就已经感觉到尴尬了,这么大好的气氛,他问这问题纯属扫兴。刚才一激动,话直接就秃噜出嘴了。
宋闻璟正在扣着那一团纸巾呢,听到这个问题,轻轻笑了笑,道,“我相信你。”
这个笑在灯下看总是带着满的要溢出来的真诚与专注,严具陈爱看,严期也逃不了。明明餐厅里很凉快,可这笑配合着这话,传到严期耳朵里,血液几乎全都涌上就他的脸,让他自诩的厚脸皮也有点遭不住,留下一句再见后,严期夹着包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宋闻璟将手心扣烂的餐巾纸直接丢进垃圾桶,心说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装的再老成终究还是离那些老油条差了好几筹,合作双方之间不知道真心有几分的相信就能收获他们的感动。
黑色书包里面,宋闻璟略微有些苍白的手指搭在黑色的录音屏蔽器上,黑白界限愈发分明。
伴随着“咔哒”一声,屏蔽器今天的工作才算结束。
而另一边,严具陈的煎熬才刚刚开始。医院里严七铸的病床前,严具陈听着老头子无休无止的唠叨,床沿都要被他扣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头子竟然罕见的父爱心作祟,关心起严具陈的终身大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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