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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鹏宇接过册子之后也翻开看了一下,想看看孟鹤堂这种留过学的画家的审美跟他这种大老粗有什么区别。
然而,翻开册子后,孙鹏宇看着这两个被连着勾选的两个1,心肝一颤,“兄弟啊!你确定是这两个?不再看看后面的吗?”
孟鹤堂记得后面的都是一些打扮的跟女人没什么两样的娘娘腔,前面的几张还稍微有点男人的样子,于是他肯定的点点头,“对,就那两个。”
孙鹏宇“啊”了一声,面露难色。
孟鹤堂有些疑惑:“怎么了,不行吗?”
孙鹏宇搓了搓手道,“倒也不是不行。”实话说,在这个世界上,只要钱到位了,就没有不行的。
最后孙鹏宇拍了下大腿,一把替那两个倒霉蛋决定了,他兄弟难得尽一回性,必须得招待好了!而且,孙鹏宇感觉孟鹤堂就是跟其他人不一样,他都不会歧视自己爱搞男人屁眼子欸!
孙鹏宇已经打电话叫侍者进来了,孟鹤堂拿起桌子上的狐狸面具,仔细带好了。
此刻,他们正面对着的黑天鹅绒的帘子缓缓拉开,隔着单向玻璃窗的另一边,是一个淫靡的小房间,除了一张大床以外,其余各色的刑具都被一一的挂在墙上,床头陈列了两排小盒子,一排是各色的避孕套,还有一排是放的润滑和rush。
孙鹏宇叫来侍者后又让侍者叫来经理,跟他们耳语一阵后又都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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