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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曦很快就睡过去了,他紧绷了整整三天三夜,这会儿见到徐笙醒来,又告白了心迹,靠在徐笙怀里说了没几句话就沉沉的没了意识,徐笙看着他眉头总算舒展,才慢慢松了口气,心里头不是滋味,徐明曦怀孕后是明显的嗜睡,如今这整整三天不合眼,可见是紧张到了什么程度。
她在他身边陪了半个时辰,见他是不会再起了,才轻手轻脚地裹上衣服出了门。
她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徐子容房里,她到底还是最惦记着他,受惊吓最大的是他,遭罪最多的是他,自己还差点做出那种混账事,他如今刚出头三个月,害喜的症状才刚好些,下巴也才刚没那么尖的吓人了,这会儿突然又担惊受怕,她想起徐明曦那明显瘦了一圈的模样,都不敢想徐子容会憔悴成什么样儿。
外边刚下完一场大雪,整个院子里一片白晃晃的亮,徐笙甚至不用点灯便一路顺利到了徐子容的小院,她不声不响地就溜进了房里,都没引起在廊边打瞌睡的小厮注意。
她拐进内室,正要往床上m0,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上头空无一人,她心下一惊,大半夜的这人大着肚子还能往外跑哪儿去?
可那榻上分明有睡过的痕迹,掀开的被角甚至还有余温,徐笙拧着眉正要转身,却让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触感弄得忍不住脊背发凉。
“哪来的小贼,胆敢半夜潜入相府?”
那声音虽然冷y,但徐笙总算松了口气,转念又有些无奈,这是得多警觉,才会连她这点动静都能瞬间察觉。
她无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也不敢乱动弹,徐子容的剑利得很,她可不想在脖子上伤筋动骨的。
“容哥,是我,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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