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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莫名想起了今天下午的罗夏,像初生的花朵,艳丽不自知。
我凑上去亲吻查理苏凸出的喉结,用唇感受声带的颤抖和血管的流动。
查理苏是最美丽的玫瑰,欣赏自己的一切,大胆肆意地向全世界散发魅力,近乎花枝招展。
可就是这样一朵玫瑰躺在我身下,唯独向我呈现出柔软的姿态,把花蕊送到我手心还要催促着我赶紧收下,但凡流露出一星半点拒绝的倾向都要把花朵蜷缩起来,独留花蕊软软地蹭着掌心的爱情线。
从喉结亲吻到锁骨,我趴在查理苏身上用头发招惹他的胸口。查理苏被酥麻的痒意激出一声闷哼,反击似的揉乱我的头发。
蕊头在风中散发花粉,娇嫩的花瓣软绵地贴住我裸露的肌肤,在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未婚妻,你远比盛开的玫瑰动人。”紫水晶盛载近乎溢出的爱意,在我的拇指关节落下庄重的一吻。
是了,查理苏又岂是只能在一处扎根,无法行动,等人垂爱的花朵?他本就该是世界上独一无二,拥抱自由的禽,会精挑细选把最漂亮的羽毛主动献给我的小鸟。
趿拉着拖鞋从浴室晃出来,随手拿了查理苏的浴袍裹在身上,宽大得能够遮住小腿,完美的男友睡衣,缺点是胸口有些凉,不过刚洗完澡的时候也正合适。
我关上走廊的灯,细微的光从罗夏房间的门缝透露出来。我的脚步顿了顿,蹑手蹑脚地越过自己的房间,指关节在挂着小狮子牌子的门上轻轻敲了两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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