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切、缝合、剥开，血r0U咯吱声混着低低叙述，“如果把你的身Tb作这艘船，我不断切下你身T的部位——嗯反正你总会长好的，直到切下的部位可以组成一具完整人T，这时候再把它们拼成一个人T像弗兰肯斯坦那样驱动复活，你不好奇那会是什么样的个T吗？会是第二个尼克吗？”

        “所以你偷割我的器官是为了这个，”尼克劳斯处于恼火顶峰时反而想笑，介于腹部还有个豁口只得作罢，“听起来，嗯，是挺有科学深度的。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那么做，或者说你很想念躺在水棺里的感觉？”

        “好吧，我感到很遗憾……”她语调慢腾腾，双手轻轻从他的腹内抬起，牵连血r0U经络与其他附属部分的子g0ng被捧在十指间取出身T，在无影灯照S下几乎像个微缩升空的伊甸乐园。她放下器官，沾满血腥的手指拈起医疗车上一只细细的钢笔，笔头烤过火，显得烫红而濒熔，“现在我需要在你的生殖腔切口处写进咒语，用以扼制自愈能力让你又长出一个新的。”

        轻微火燎的感觉随话语沁入r0U质，一连串流淌的漆黑字符扭曲着附上肠道的切口，将周围的血r0U重熔塑造一遍，凝成一片焦黑且凹凸不平的疮疤，蜡封住原本r0U粉的切口。塔西亚擦了擦刀片，咒语的痕迹又一次涟漪，对于自愈能力的抑制被解除，腹部的创口几乎在以r0U眼可见的速度萌发新的r0U芽，逐渐将缺口填补得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愈合成一片光洁的皮肤，腹肌的形状也并未因此改变。她取下口罩缓慢地吐息，换了副手套捡起摆在最末端的针管，缓慢推动活塞将空气排出。

        “最后一步。”手指落在x口，覆盖xr0U与细小的r首，x膛在手下缓慢起伏像蛰伏的野兽。尼克劳斯的肩上纹着大片纯sE纹身，肩头的漆黑羽毛一丝一缕逸散开变成大片张翅的鸥群，扑簌簌朝着心脏飞去像要填补某种残缺，手指正巧与最后一只鸥鸟擦身而过，捏夹起的一小片皮肤是它因定格而无法抵达的目的地，被针头扎入，一点点注入透明YeT，她的声音随刻度落cHa0再次响起，解释着，“抑制r腺发育。”

        心脏因受按压而轻微起伏，手指轻轻r0口，像要把撒下的调料r0u得均匀入味。随着药Ye深入扩散，难以形容的sU胀在xr0U中流窜，r首随着指腹的擦过下陷或重新立起，对方的手很快cH0U走，怪异的触感渗入肌理与生物电流共舞着久久残留。时隔数百年，心脏部位从未毫无防备地被如此抵近接触过，他反而笑起来，编织着恶毒又多疑的玩笑：“你现在甚至可以杀了我。”

        “不能，”对方摇头，“也不会。”

        他试图驱动下身，“麻醉效果什么时候消失？”

        “大概……几分钟？可能会有点疼。”塔西亚难得笑了笑，握起那颗畸形幼nEnG的器官，让它安稳掂在掌心，像一颗鲜红的太yAn，坠落的、即将Si去的恒星。伴星随着它的陨落而凋亡，停止分泌的omega激素不会再催化后颈的腺T散发清香，而最后一个曾与它完整相处的是腺T缺失的beta，世界上大概不会有人知道尼克劳斯是什么味的了。她问，“不看看你的子g0ng吗？”

        他撑起上身，“不用，处理掉。”

        麻醉温暖绵软的效果大概持续了五分钟，火烫火燎的疼痛随之一b0b0袭来，烙印的咒语和自愈能力互相拉锯撕扯，几乎即刻转变为剧痛。尼克劳斯在起身那刻被下腹坠扯的疼痛一把掼回台上，他几乎一下子蜷缩起身T，冷汗和生理X泪水冲刷过肤表留下斑驳水渍，身T内部似乎钻开一个空洞，伸出的漆黑火烫触手将全身血r0U往内拽扯，所过之处成为血r0U模糊的焦土。他咬破嘴唇，颈侧的血管一根根拱出皮肤，额头抵住膝盖，嗓子里破出的不稳嘶声像和玻璃碎片裹在一起的血r0U，黏糊糊又隐约尖锐。他有点想冲妹妹发火——这他妈可不是“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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