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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笑道:“如此,本王便也放心了。”
左晓顺着杆爬,抱着李毓的腿轻摇了摇,脸上满是狡黔:“那,这算不算奴卖了王爷一个情分?”
李毓伸手捏了捏左晓的鼻尖,温声应了:“那要本王怎么偿呀?”
“王爷疼疼,便是赏赐了,”左晓凑到了李毓的掌心里,发丝遮住了他露出一半的侧脸,朦朦胧胧地传出一声叹,“安敢受王爷所偿。”
李毓的掌心缓缓滑下,拨开了左晓散开的发,又拂乱了衣襟,掐住一把纤细的腰肢,半抱着进了怀中。
瑞王一向是不算强健的身子,左晓只敢虚虚地落在李毓膝头,腕子搭在她后颈环住,半合着眸子啄吻李毓的额头。
后者选择放任这小小的僭越。
左晓沿着李毓的眉落下了细密的吻,软唇轻柔地滑到了耳尖,又含进嘴里,舌尖撒娇地打着圈儿。热息洒进李毓耳后的发丝,勾缠着,要向她讨宠,要她揉化了掌心里轻扭的腰。
衣带松散,在李毓的指尖滑落,袒露出少年人细白的双腿。左晓跪坐在李毓膝上,腿根打开,露出的性器上嵌着支圆润的珠簪。
这倒是要往前追溯,李毓年少时不知轻重,初尝情事便要了左晓,自然偶有放纵。而左晓出身自烟花之地,自幼是受着教习的,更把身子养的敏感不堪言。李毓将人纳进了王府,嬷嬷来报时才晓得不能让左晓出得多了,这才命人制了珠簪,日日佩着不许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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