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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苦了左晓,李毓只赐了簪子,却不曾命他戴锁,其中折磨自然不言而喻。这会子李毓瞧他可怜,拈着珠簪欲撤,换了怀中人一包泪花含在眼里,肩头轻靠着李毓,无声述了委屈。
细算起来,李毓是有日子未见左晓了,想来自是憋得辛苦。
“今日准你出个痛快,亦或是你忍到明日,本王自有赏赐。”
左晓颤了颤,眼睫扑簌着问:“王爷定是又想着法子折腾奴了,奴何时能在王爷手底下忍住过?”
李毓忍不住发笑,绷了指尖轻弹一下珠簪,惹得左晓倒抽了一口气,眼里的泪悬了又悬,险些落在李毓的前襟,这才道:“既然如此,本王换个选择给你。若是弄脏了本王的衣衫,自是要你自己吃个干净,再罚上二十戒尺。若是你让本王满意,库房里有一柄鲛骨琵琶,便赏了你了。”
左晓最是喜爱琵琶,那受得了这般引诱,咬了咬牙应了:“奴非要王爷忍痛割爱才是!”
李毓失笑,手上却是利落撤了珠簪出来,拇指随之抵住了泛红的精口,轻旋着碾上几下。
“若不是宫里不允,本王倒真想让晓晓生个孩子,便如你一般最好。”
左晓整个人都扑进了李毓怀里,抿唇忍了身下异样,软着嗓子回:“若同奴一般模样,只怕是王爷又要嫌弃,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浪荡骨头。”
话音才到了李毓耳中,左晓自己先红透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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