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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桦继续道:“王爷赏天蚕丝蝉衣六件,翡雀翎蝉衣四件,最难得的是这件鲛绡蝉衣,鲛绡难得,便是王爷自己也没舍得用,特此制了蝉衣赏给公子。”
南鲛国与大齐多年间摩擦不断,自李毓之母故去后更是多有龃龉,鲛绡即便是在南鲛国内也是上等奢侈,更别说是大齐境内。近年来由于两国不时冲突,来往商人锐减,大齐如今一匹鲛绡价值千金,仍是有价无市,一匹难求。如此华贵之物,竟被李毓制作蝉衣,何其荒唐!
叶旻易活到如今,也不过是第一次见到所谓鲛绡,却免不住心下悲凉,李毓派人送来蝉衣的寓意昭然若揭:要他接下来只穿这些东西。
月桦一抬手,两名丫鬟一左一右,动作轻柔抖开碧色蝉衣。鲛绡华贵之处便在于其轻薄如无形,穿着如若裸身,行走间更似虹光流转、彩云翩然。若不是制成了蝉衣这等闺房之物,那还当真是一份难得的大礼。
“公子且看上一看,若是不合心意,属下也好去回给王爷。”
叶旻易上下眼皮好似被黏在一起,睁不开眼,也不敢睁眼。笑意慢慢从满是涩意的心间荡上唇畔,腹中翻腾的绞痛模糊也清晰,头脑中更是一团浆糊,好半天,叶旻易深吸一口气,飞速睁眼瞥了一眼那件蝉衣,垂下头应道:“多谢王爷赏赐。”
“啪”得一声,大腿侧边又挨了一记戒尺。叶旻易一个颤抖,险些夹不住后穴里的肛塞,咬着下唇抬头,撞进嬷嬷威严的眸中。
“公子也是出身大家,该如何谢礼难道也要老奴再来教习吗?”
“嬷……”辩解的声音戛然而止,叶旻易一手撑着自己饱胀下坠的肚皮,喉头梗着一口痛,吐不出,咽不下。须臾,叶旻易伸出手,阿沛稳稳搀住,双腿发着软下榻。
双臂穿进宽大衣袖,碧色蝉衣加身,阿沛握着两截柔若无物的系带,轻轻勒上叶旻易的腰身。本就饱胀的肚皮再被勒进,后穴堵住的肛塞微微向外耸动,叶旻易缩穴夹紧,腹中水液又是一荡,险些逼出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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