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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妾身……多谢王爷恩典。”蝉衣随着叶旻易俯身叩拜,软云似的泼了一地,流光如泉,叶旻易身处碧波之中,心如死寂深潭。
月桦两步上前,虚扶着叶旻易起身:“公子多礼,婚期定在下月初六,不过二十天的功夫,一切都赶着了些,王爷的意思是望公子悉心受教,余下的事无须挂念。”
叶旻易顺着起身,面色煞白,只应了声“是”。方才一跪压到了肚子,幸得他后穴今日初开,肛塞夹得死紧,这才没当场失态。
月桦寒暄几句,借口不打搅嬷嬷教习离去,叶旻易已然冷汗频频,腹中痉挛似的绞痛让他几度身形摇晃。关键时分,还是阿沛不动声色扶了一把后腰。
“阿沛,小儿把尿可曾见过?”嬷嬷送走月桦,回看香已燃尽,扭身问阿沛。
阿沛心知不会有好事,正要摇头说不,却被叶旻易悄悄踩了下鞋尖,只得点头说是。
嬷嬷露出满意神色:“那便最好,将你家公子以此姿势抱起,助他排出净液。”
叶旻易在嬷嬷询问时便料想会是如此,闻言合了双眸,在排出净液脱离苦海与羞耻之间摇摆片刻,转瞬便屈服。
阿沛今日半日所受的冲击,远胜于初上战场那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叶旻易,莫说公子,他自己也是万般羞耻。可一转头,叶旻易托着隆起的肚子,眉目中清晰的痛苦神色又让他不得不屈从——他拖延一分,叶旻易便有一分的苦楚。
主仆二人不约而同闭上了眼,叶旻易身着蝉衣,私密下身半遮半掩,鲛绡沁滑,卷着叶旻易身上的汗靠上阿沛前胸。主子的两道大腿打着颤,落在阿沛手心,又听从嬷嬷的指引撩起蝉衣下摆,不得弄脏名贵鲛绡。阿沛只觉难堪,叶旻易的心跳清晰传递给他,他不敢睁眼,生怕垂首便见到主子是如何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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