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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这一番所为兜兜转转回到原点,甘冒奇险折腾来、折腾去又图的什么?
萧瑀忧愁的叹了口气,满腹郁闷。
这事儿怪谁呢?若非江南士族疏忽大意,募集十万私兵试图从燕子矶渡江北上结果被水师打得大败亏输狼狈溃逃,使得他彻底在李治面前丧失话语权,又岂能让宇文士及趁机坐大?
只得说道:“放心,殿下的政治智慧古今罕有,又岂能眼看着关陇门阀死灰复燃,重现贞观初年之景象?”
贞观初年,关陇门阀挟“篡逆”之功,党羽遍及朝野,三省、六部重要衙门几乎皆为关陇子弟所把持,即便以太宗皇帝之雄才伟略也不得不退让三分,任其把持朝政。
哪一个皇帝受得了这个?
既然有前车之鉴,李治也必然有所防备,只不过目前依赖宇文士及以及关陇门阀的人脉、根基去游说关中各方势力,不得不委以重任罢了。
当然,就算关陇门阀最终不能占据朝堂,还有一个同样功勋赫赫、野心勃勃的山东世家呢……
萧瑀明白了褚遂良的意思,抬头看着褚遂良,低声问道:“登善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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