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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散发着独特气息的沙夏,瓦西里觉得他真的长大了,果实成熟了,也该到了自己收获的季节。
误以为瓦西里那是挖苦之词,沙夏连忙辩解;“抱歉,我以前很不懂事,总是顶撞你,知道其实你也是为我好。”
瓦西里举起杯子,碰了沙夏面前的那杯红酒;“我们别谈这些了,说说你打算拿什麽来报答我?”他似笑非笑得问道。
今天瓦西里的对话总是让他摸不着边,沙夏饮下酒後昏昏欲睡。
“瓦西里,这酒的浓度很高,能扶我上楼吗?”眼皮很重,想让自己清醒。沙夏并没有喝太多,怎会如此头晕目眩?
“抱你上楼都没问题,别担心这些药过3个小时就失效了。”他依然优哉的吃着盘中的沙拉,无视着沙夏听到药效两字後倒地,竭力的爬向电话旁。
沙夏急切的抓起电话,但下一刻话筒滑落在身旁,他绝望的瞪着悠然自得的瓦西里;“为什麽!”
电话线早就被切断了,而自己在药效的作用下陷入了黑暗中。
当沙夏再度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日已入幕。窗外漆黑一片,屋内也暗淡无光。沙夏回忆到毫无设防的回了家,然後瓦西里竟给自己下药。扭动身子想坐起,却察觉手脚都被固定在床头。稀稀的空调风吹在他的肌肤上,有些觉冷。他被困在铁制的床栏上,以一种双腿大张不雅的坐姿。
“醒了?”黑暗中瓦西里就侧身坐在他的床头,让沙夏胆颤心惊。
“瓦西里,我不怪你。你自己不知道已病入膏肓,先放开我。”沙夏想要说服他。
瓦西里的手指伸入他的口腔,直直的插入深处,让沙夏顿时有一种呕吐的欲望。但瓦西里并没有停下,而是弯曲着手指捕捉着沙夏的舌,让沙夏无法说话。唾液不住溢满了他整个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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