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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舔吸着沙夏的胸膛,并将双手转移至沙夏的下体,摸了唾液的手指撬开了沙夏的入口。
“你住手!啊,好痛。”沙夏皱眉忍痛,双手紧紧的拽着床头的铁杆,大腿深处的韧带在高度拉扯下酸痛不堪。这样的姿态,血液并不流畅,导致他整个下半身陷入麻木状态。
瓦西里顶入那里之後,想到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开拓过,心有不甘;“这里很脏,我帮你洗洗。”
他的手指夹着医用棉花潜入了後穴。冰凉感让沙夏不知所措,前所未有的体验下,刺激不言而喻,自动收紧小穴卡住了瓦西里的手指。
“原来沙夏很喜欢被人上是?”感受到沙夏的反应之後,瓦西里的手指恶劣的在他的内部扣动,惹来沙夏一阵慌张的喊叫声。
“我这麽信赖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比起被他人侵犯,他更无法接受瓦西里对自己做出这些。
“我也很信赖你,但最後你躺到了别人的身下。”瓦西里的表情变得狰狞,他啃咬着沙夏胸前的红蕴,惹来对方沈重的喘息。沙夏扭动身子,欲要脱他的舌与手触摸
“你从来没把我当哥哥看,只是想到利用我时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你竟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贱货我会让你得到代价!”他竟狠狠的对着沙夏扇来一掌。
毫无遭架的沙夏在被挨打之後,无法置信的望着眼前陪伴他十多年的瓦西里;“我父亲瞎了眼了,他收养了一只已怨报德的畜生。”
棉花球被留在肠道中,冰冷而又潮湿。在毫无灯光下,沙夏不知道再度潜入自己後穴的坚硬物体是什麽,一寸寸的撑破紧密的扩张肌。之前的准备工作并不足以使沙夏接纳那物体,瓦西里的手指在幽穴入口徘徊,并且掀开狭道,用力将硬物埋入,挤压中带着柔嫩的内壁往内翻入。之前的棉花上带着酒精,硬物加入时撑摩擦着肠道黏膜,酒精使得沙夏感到後穴像是在燃烧似的灼热的阵痛。
“不行!快拿出来!”那东西被瓦西里架在了沙夏的私处与床板之上,借着沙夏自身的重力步步撑入直肠。那东西并不长,只要沙夏用力加紧双臀,将身子向上移就能将它大半部分逼出体外。但谁又能在腾空的情况下保持身体不下滑?一旦坚持不住臀部就正中下怀,再度被插入。异物侵入体内的不适,强迫沙夏继续使劲台高臀部。但很快再度迎来短小的初级矽胶假阳具的再三探索。若是偏了,便会疼痛难耐,几下受苦之後沙夏学会了在下滑时对准角度,接纳它直直的挺进直肠内。每一次伸入和退出时沙夏扬起头连绵不绝的呻吟溢出口。这种情况反复中,简直就像是拿它在做放荡的自慰。於是瓦西里品着红酒,看着沙夏滑稽可笑得样子。
“原来你的身体,天生淫荡。”瓦西里解开裤上的皮带,一下下的抽打着毫无抵抗力的沙夏,将自己的嫉妒与仇恨发泄在无辜之人身上;“那我也就不用对你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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