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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弥漫间,季言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只知道那毛巾仿佛一件锋利的工具,将他每一寸皮肤上的污渍与结痂都毫不留情地擦拭干净,哪怕是伤口尚未愈合的地方也不曾放过。他咬紧牙关,指节因为死死抓住浴盆边缘而泛白,但始终一声不吭。
墨博士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冷静又精准,仿佛对季言的疼痛视而不见。他的手指没有任何迟疑,甚至连季言最为私密的部位也没有放过。毛巾带着热水的湿润感滑过那里时,季言的身体猛然一僵,神经仿佛被拉紧的弦瞬间触动。他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羞耻与无措如同烈焰在胸腔里燃烧开来。
季言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觉根本无法克制那种被刺激后的生理反应。他的心跳狂乱,目光无处安放,只能死死地盯着水面,仿佛那细小的波纹能让他逃离眼前的窘境。他的耳朵烧得滚烫,却发现对方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依旧专注地完成手中的“工作”。
这种无视让季言感到更加羞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埋得更低,几乎快贴上浴盆的边沿。可无论他怎么努力,生理反应却像背叛了他的意志一般,倔强地存在着,刺痛着他残存的尊严。
就在他快要因窘迫和不堪溺死于热水中时,洗浴室的门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
季言的心脏几乎停了一拍。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想确认那声音是否真实存在,又立刻因为自己的动作僵住。他浑身绷紧,脸上羞愧的热度未退,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而涌上一股慌乱。
“进来。”墨博士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处理实验报告,没有丝毫犹豫。
季言的瞳孔猛然收缩,脸色顿时白了一半。他惊愕地看着门被推开,一名穿着制服的助手模样的人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他的目光只在浴室内停留了一瞬,随后迅速低下了头,恭敬地垂眉说道:“墨博士,您要的衣物。”
那人的声音恭谨又低微,似乎为了减轻存在感而刻意压低了嗓音。然而,他的视线尽管只扫过一眼,也让季言羞愤得几乎想钻进水里藏起来。他的脑海中充满了不堪的画面,想象着对方在门外看到的场景:他浑身湿漉漉地蜷缩在浴盆中,毫无遮掩,像一个被剥光了保护的囚徒。
“放下。”墨博士冷冷吩咐,没有丝毫在意季言的表情或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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