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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动作迅速地将衣物放在金属架上,然后不敢多做停留,立刻退出门外,动作干脆利落。门再次关上时,清脆的声响像是狠狠敲击在季言的胸口,让他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更重了几分。
“害羞什么?”墨博士的声音淡然,夹杂着些许讽刺。他站在一旁,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擦拭季言湿漉漉的头发。
季言的脸色更加惨白,随后又迅速泛红。他不敢抬头,只能任由对方继续那种冷淡而又精准的动作。等到他的头发被擦干,墨博士又毫不犹豫地取出止血凝胶,从他的伤口开始一点点涂抹。
凝胶涂在皮肤上带来些许凉意,却让他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墨博士的动作依旧冷静,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实验,没有丝毫怜悯或情感的流露。每当凝胶覆盖到某处裂开的伤口时,季言的肌肉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抽搐,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声音,生怕引来更多的嘲讽或惩罚。
“好了。”墨博士合上凝胶瓶,将其随手放进了衣兜里。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季言身上,依旧冰冷且不带情绪波动。
“现在能自己穿衣服了吗?”男人直截了当地问,声音低沉且带着些许审视,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纠正季言的任何怠慢。
季言抬起头,嘴唇颤了颤,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尽管他的手指仍然微微颤抖,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了。他不敢再犹豫,只能努力克制内心的羞耻与不安,伸出手去取那叠衣物。
经过一场热水的洗涤,季言的身体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尽管肌肉仍旧酸痛,每一步动作依旧牵扯着未愈合的伤口,但总算能稍稍熟练地控制自己的四肢。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衣物,咬着牙开始一点点地穿上。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出一点差错。好在热水让他疲惫的身体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尽管动作缓慢,最终还是穿好了衣服。他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偷偷抬眼瞄了瞄站在旁边的墨博士。
墨博士就站在浴室边的金属架旁,抱着双臂,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似乎显得很有耐心,但手中的指尺却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他握着它,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自己的手臂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像是在无声地提醒季言——它随时都可能“长眼睛”般落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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