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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僵硬的腿根本无法支撑,他试图调整重心,却因为过于虚弱而再次失控。脚下一滑,他整个人向后跌去,肩膀重重撞在金属床边缘。空气中响起了沉闷的撞击声,金属床沿的冰冷刺入他单薄的肌肤。
“嘶——”滞留针被挤压,带着些许牵扯的撕裂感,从他的手臂一路传到神经末梢。他痛得猛地缩了一下身子,低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可疼痛并未因此结束,反而像是一种信号,让背后的冰冷更快降临。
“啪!”金属指尺精准无误地抽在他的后背上,尖锐的灼痛感从薄薄的布料下透出来。毫无缓冲的力道让季言的脊椎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床沿,却只能徒劳地挨下这一击。
“站不起来就倒下?”男人的声音低沉,却丝毫没有情绪波动,像是在陈述某个实验中的失败品。他的话语冷酷得如同凛冬的风,听不出一点人性,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什么时候能站直了,什么时候我就停下。”
季言试图转头,想看清楚这个施加痛苦的人,但身后的又一记鞭打直接打消了他的念头。“啪——”这次是他的右侧肩胛骨,力道精准得让他惊骇。疼痛将他的呼吸压缩成短促的喘息,他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动不了,甚至没有力气做出任何防御。
“别想着躲。”男人低语般的话语从他背后传来,像是某种冷冰冰的警告,却又透着不可抗拒的压迫力。“你以为你有选择?”
季言咬紧牙关,浑身的冷汗顺着鬓角滴落。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指节泛白,却不敢松开支撑着自己的金属床沿。他知道,自己再多一次的挣扎,只会换来更多的疼痛。
背后的指尺落下得越来越频繁,几乎没有停歇,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他最脆弱的位置,仿佛在有意为之。每一次抽打,都让他体会到冰冷的惩罚与无力的痛苦相结合的极致。他的喉咙因为干涩无法发声,只能发出些微弱的喘息声,像是压抑着的求饶。
“挺直。”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他甚至没有走上前去扶起季言,仿佛只是静静地等着,等着这个像破碎人偶般的青年重新站立。
季言忍着背后火辣辣的疼痛,硬生生将自己的手臂撑起。滞留针的牵扯感仍然像针刺般一下一下折磨着他,他却不敢停下,仿佛一旦迟疑,就会迎来更加残酷的惩罚。
他的腿还在发抖,肌肉因为过度紧张而酸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但他明白,他不能再倒下。他吸了口气,努力将背挺直,试图减轻背后即将降临的更多疼痛。
“很好。”背后的男人终于开口,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语调依旧冷淡得没有温度。仿佛季言的努力只是他一场漫长实验中的小小数据,并不值得任何感情上的波动。
然而,季言却觉得这句话像是一种冷漠的施舍。尽管他从未奢望过,但在这一刻,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间隙,都足以让他稍稍喘息。
可是,男人没有给予更多的缓冲。他只是慢慢走近,声音淡漠得如同寒夜中裂开的冰面:“如果再倒下,就别怪我让你体会什么叫绝望。”
季言闭上眼睛,死死咬住牙关,双腿拼命稳住。他的手臂早已麻木,但他知道,无论多么痛苦,他都别无选择。唯有服从,才能苟且地保住这一丝希望——哪怕,这希望的尽头,是冰冷得近乎绝情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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