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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了吗?方才那般情况竟也敢让我咬下去?
殷红的双瞳消退些许,险些失控的狂乱只剩下犹如寒冰一般的怒意。
秦知白唇线紧抿,双睫已然沾了些许不堪刺激的潮润,低首于身前人肩侧咬了下去,听得耳旁溢出的轻哼,方冷声道:不叫你咬下去,难不成要看着你在我眼前走火入魔丧失神志?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以自己的血作药引,为的便是在眼前人将欲失控时能够以血换得她片刻清明。
那些无意间透露的话语,步步试探的亲近,都让她清楚知晓心上人如今记忆俨然残缺未全。
因而她亦回归过往,扮演着她记忆里那个疏离冷淡的枕边人,然而爱意却未曾与记忆一同缺失,总是判断缜密的思绪便也与现实生了差池,直至落于纸上的字句铺陈于眼前,她才知晓一切总比她想的还要痛楚几分。
宁愿将自己藏起来,独自熬过命蛊发作也要演一出戏瞒着我。无论痛成何等模样,即便目不能视也不愿直接与我说这世上莫非只有你一人会担心心爱之人?
落下的话语声透着冰冷,叫后怕愠恼的人一时陷入沉默。
秦知白微抬了眸,眼尾仍残余着些许淡粉,染着微润潮意的双眸看向眼前人,话音如许平静。
让你咬下去,是为了叫你知晓,倘若我们迟迟寻不到青阳秘宝,还有我可以做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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