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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她如今的药,也是掌控着她清醒与癫狂唯一的引路人。
楚流景静默良久,低下首去,慢慢吻上了仍未凝结的血痕。
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伤处,将余留的血色尽数含入口中,湿热的触感令抵于桌旁的身躯微微绷紧,气息轻颤,开口的话音便恍若隔了一层朦胧的雾。
我忘了许多事情,也不知自己还有多少时日阿姐她们早已离我而去,沈谷主当年救我好似也另有隐情,这世上已经再无人知晓我究竟是何人
我便只有你了,卿娘。
她已经一无所有,所以不会再让唯一的爱人替她做出牺牲。
倘若这世上当真有人需要为她的性命付出一切,那这个人,只能是她自己。
染了零星血色的衣裙散落,系于腕间的银链被放至一旁,浅淡的药苦气息与冷香没于一处,湿意蔓延,压抑的喘息便与呢喃一同浸没在了未散的风雨中。
秦知白蹙着眉扬起了首,身子被紧紧揽入怀中,清弱的身躯仍抵在桌案上,弯出了一条反弓的弧度,扶于桌边的指骨一点点收紧,眉梢眼角流泻着脆弱的霞红。
落下的吻那般深重,似贪恋而不舍地描摹过每一处肌肤,抚过腰间的双手重又*戴上了手衣,皮革冰凉的触感停于末端,便叫本就敏感的身躯无法克制地轻轻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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