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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自家楼主怏怏不悦的模样,四余之中最为圆滑世故的属下迁思回虑之后,安慰道:楼主,感情之事,总是没什么道理的。左右如今在秦姑娘身边的都是您,您又何必与一个已死之人较劲呢。
楚流景沉默片晌,冷笑一声。
可是再有三年,我也不过是个已死之人。
而这三年里,她却只能顶着楚流景的面貌同卿娘出入,无论她做了什么,卿娘心中记着的只会是与她毫不相干的另一人,得到的千般温柔也不过是因为借了这副皮囊的光罢了。
可她偏偏无法舍弃偷来的这点光。
望着近旁水面上倒映出的面容,楚流景心下躁意已然喷薄欲出,手中鱼竿迟迟没有动静,她一转头,怒视向身旁人。
谁让你过来,把我的鱼都惊走了。
罗睺:
自家楼主生起气来也总是没什么道理的。
楚流景将鱼竿一收,冷声道:去给我买条鱼来,我夜里要给卿娘做莲房鱼包。
罗睺:喔。
又过了两日,秦知白身子逐渐好转,总算不必再日日躺在榻上,可以偶尔出门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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