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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景眉目未动,话语声几分淡薄。
于我无用之物留着也是累赘,苗寨女子都似你这般于情.事一道如此随意么?
名为南歌的苗女哼了一声,清丽的面容因着气恼而浮了半抹绯色,额前银饰丁零作响。
我们苗疆女子敢爱敢恨,见到喜欢的便可以表白心意,有什么不好的?难道非要如你们汉人一般扭扭捏捏,有话也不直说,只喜欢让人猜来猜去吗?
楚流景蹙了眉,直截了当道:我是女子。
南歌匪夷所思地看着她,女子又如何?昔年洛奚将军化名来我苗寨,便是以女子之身赢得了圣女倾心,上一任圣女夫婿听说也是名女子,圣女亦为了她终身未再婚嫁。你生的比那些男子好看多了,我看着欢喜,找一名令我欢喜之人与我终身相伴,难道不比随意寻个男子潦草嫁了好么?
静了片刻,楚流景抬手按了按眉心。
你说得不错,是我失言。
听她语气和缓些许,少女倒也消了些气。
知错就改,比大雁还要善良。看来你也没有那么坏。
这番不伦不类的言语令楚流景颇有些好笑,你的官话是与何人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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