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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学的,怎么样,是不是与你听不出分别?少女很是神气自得。
白发玄衣的人眉梢微挑,懒声道:判若云泥。
什么云什么泥?南歌未曾听懂她所说话语,却也从她懒散的神情中瞧出了她话中之意,撇了撇嘴,却又似想到什么,目光一亮,你嫌我官话说得不好?那正好,你是汉人,你可以教我。
楚流景把玩着一支白茅草,漫不经心道:我不会教人。
是不会教,还是不想教?
并无差别。
如此疏淡随意的回应显然便是推拒之意。
被她几番拒绝,南歌不禁有些气馁,鼓起了嘴:你与任何人说话都是这样冷淡吗?
是。
可我白日里见你与那名阿哥说话时,你分明是在笑着的。
一时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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