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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要上早朝,没了与王映霜促膝长谈的时间,高素之跟着王映霜到蒹葭园中,早早地歇下了。
王映霜瞪了她一眼,对她这行径有些无奈,可看着她面上的倦色,一些话到底压在心中。
等到了第二天,天光还没现,高素之便被软语低呼给惊醒了,她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连连地打呵欠,显然是困乏至极。王映霜催促高素之起身,亲自替她穿上官袍,等见高素之的仪态无可挑剔,才满意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说:“大王记得谨言慎行。”
高素之哼了一声,离开蒹葭园的时候还回头看王映霜是否立在门边。
王映霜朝着高素之摆了摆手,转身折回屋中。
高素之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
冷峭的寒风从衣领灌入,她打了个哆嗦,残余的困乏和惆怅立马烟消云散了。
常朝是在太极宫两仪殿举行的,朝臣们商议的事情不多,大多是一些礼仪性的。等到常朝结束了,宰臣们以及泰始帝的心腹臣子们才前往内宫的甘露殿中商议朝政,高素之自然也在其中。
高素之没在朝会上看到高望之、高慕之的身影,仔细一琢磨,这两怕是还在崇文馆里读书,偶尔才来听朝。总之都要早起,也不知道是谁更可怜。高素之神思浮动着,等听泰始帝提到“木棉”一事,才抬起头来。
“这木棉能否大范围种植?如何种植?能在何处种植?”泰始帝连声问道,他的龙袍内着了所谓的棉衣,的确比其它布料织起来的暖和。
司农卿裴隐对木棉一概不知,倒是零星种植白叠子的王公大臣们能嘟囔几句,说甚么在关中不怎么好种活。他们回去后,想起高素之的那番话,仍旧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暗想,不会是圣人为了配合齐王才那么说的吧?一双双眼睛转向高素之,明里暗里地打量。
高素之深吸一口气,朝着泰始帝一叉手,说:“春种秋收,陇右、江南都可种植,只要有种子,便能大面积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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